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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人才微微弯腰好整以暇地看她, 醇厚嗓音在耳边响起,“你当初在狱里头……是怎么跟马县令说你我二人关系的?”

这话把林秋曼问哭了,错愕地往后退一步。

李珣上前一步, 她再退,并嘴硬道:“奴什么都没有说。”

李珣轻轻笑出声来,语气里带着刻薄的促狭,“如此说来,便是马县令造谣了?”

林秋曼咬唇不语。

李珣又上前了一步,强大气场把她碾压得无地自容,只能不断往后退,他步步紧逼,“我倒要问问,你何时在我耳边吹过枕边风。”

林秋曼尴尬得脚趾抠地,直到被他逼退至墙角,再无地方可退。

李珣背着手,再次附到她耳边,暧昧问:“你我何时睡过,我怎么不知道?”

林秋曼的节操被他无情地扒掉了。

李珣用余光瞥她,二人目光相碰,林秋曼的脸一点点烧红,最后尴尬地把脸捂住,羞恼地跺脚。

他要再揶揄下去,她估计会哐哐撞大墙。

李珣收回气势,转身朝太师椅走去,掩嘴笑了起来,只觉得身心愉悦,通体舒畅。

重新坐到太师椅上,他眼带笑意问:“你用的是什么香?”

林秋曼从方才的羞窘中回过神儿,不明所以回答:“殿下说的是香囊吗?”

“给我瞧瞧。”

林秋曼麻利地把系在腰间的香囊解下来送到他手里。

李珣仔细端详,小巧精致,轻轻嗅了嗅,是他熟悉的橙花香。

先前他还以为是脂粉,原来是香囊。

这味道是他喜欢的,理所当然道:“我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