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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李珣的脸僵住了,不知是什么表情。

林秋曼继续作死道:“啊,当初父亲大人生气时也像五郎这般!”

这话把李珣气得不轻,臭脸道:“滚!”

林秋曼总算得到解脱,屁颠屁颠地滚了,并在关门时殷情道:“天色不早了,五郎早些歇息,明早还得赶路。”

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林秋曼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留下表情渐渐裂开的某人。

父亲大人着实把他气坏了,他不过大她六岁,居然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莫不是嫌他老?

想到此,李珣的心里头很是不爽。

他才二十六,又不是六十二!

林秋曼回到房间后,林清菊忙走上前,小声问:“真是殿下亲自来了?”

林秋曼点头,不快道:“把我训了一顿。”

林清菊心里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倘若他亲自去吉州查办,四郎若运气好,定能安然无恙。”

姐妹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安抚道:“微服出巡多半是去那边的,不过脾气不好,咱们可莫要招惹。”

林清菊打趣道:“你跟他好像很熟络的样子。”

林秋曼摆手,“挨训的交情不提也罢,咱们早些睡,明天还得赶路,最好是越早到并州越安全。”

林清菊“嗯”了一声,三人挤一张床过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几人用过早食见到两个陌生郎君,忠叔说他们是晋王府留下来的护卫,晋王一早离开时下了命令,让他们护送。

林秋曼简直受宠若惊,看来昨晚没白挨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