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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珣:“……”

似乎一说到宋致远,华阳就毛躁,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见林秋曼没怎么动,说道:“说好的陪我喝酒解闷,你怎么都没喝?”

林秋曼摆手道:“奴不胜酒力。”

华阳不满了,“今儿宋致远让我受了气,他瞧不上我,连你也瞧不起我?”

“大长公主误会了,奴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陪我喝。”

“奴怕喝醉了撒酒疯,失了体统。”

“自个儿家里怕什么。”

林秋曼怕惹得她不痛快,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两杯。

身边的张氏瞧着心急不已,却又不敢吭声,只是频频偷看晋王。

李珣皱了皱眉,到底没有开口劝阻。

华阳是极其敏感的,他并不想让他人察觉自己的心思。

林秋曼喝了两杯话也多了起来,发牢骚道:“若下辈子奴还待在这破地方,铁定不做女郎了,活得憋屈!”

华阳:“???”

林秋曼道:“前阵子奴又惹了事,那徐娘子来求助,说她成婚五载无子,婆母天天戳脊梁骨,她受不了了,想和离自请下堂别再拖累夫家。结果她家郎君死活不愿和离,又没法两头讨好,二人吵嚷起来,那郎君一气之下触柱伤着了,奴又进了一趟府衙。”

华阳笑道:“你这都是什么运气。”

说起这个林秋曼心里头就烦,“那黎大郎自己想不开触柱,关我林二娘什么事呀,他没本事调和妻子与母亲之间的矛盾,自己反而以死要挟,连累徐娘子受罪,摊上这样的郎君,你说糟不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