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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被彻底逗笑了,林秋曼也笑了起来。

家奴把任娘子带到门口道:“主子,任娘子来了。”

屋里的二人同时朝门口看去,那任娘子体态丰腴,一张银盘脸,穿得华贵,一看就是家底颇殷实的人家。

她进来朝二人见礼,华阳道:“赐座。”

仆人送来椅子,任娘子规规矩矩地坐下。

林秋曼好奇问:“任娘子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有大长公主在场,任娘子多少有些拘束,为难道:“早先奴寻到朱家院,没见着二娘,听他们说你到了这里,便辗转过来了。”

家奴奉茶,任娘子道了声谢。

华阳问道:“看你这般着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任娘子犹豫了许久,才幽幽道:“奴想休夫。”

此话一出,两人愣住。

华阳笑了起来,打趣道:“这倒有趣,一般都是郎君们休妻,你反倒要休夫,又是因何缘故?”

“不瞒大长公主,奴原本是二嫁。前夫家底优渥,待奴也好,哪曾想奴的命不好,前几年他突发恶疾病故,留下奴与幼子,没了倚靠。”

听了这番话,二人不由得心生同情。

许是想到往日恩爱,任娘子的眼眶有些发红,她继续说道:“前夫严郎是独子,婆母在生他时难产而亡,他是公公从小照看着长大的。公公病重时,奴嫁进他家是做的冲喜娘子,后来没多久公公去世了,家里就只有奴与严郎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