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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县令冷然道:“无权。”

林秋曼再道:“明府英明!方才丁三郎说严家留下来的遗产属于任娘子的嫁妆,可有道理依据?!”

门口的人们纷纷议论起来,有人说道:“那分明就是严家留给遗子的财产,万不能因为严家没人就欺负幼子啊!”

“是啊,况且人家还是男丁呢,不能因为年幼就欺负人呀!”

“任娘子私自动用严家祖辈留下来的钱财来给他人,实在可恶!”

“还好意思将其霸占为嫁妆,多大的脸!”

“对,臭不要脸!人家严家祖辈留给独苗的钱银,妄想着霸占,真是岂有此理!”

七嘴八舌的议论把丁三郎的脸煞白了,整个人都毛躁起来。

林秋曼望着他笑,问道:“丁三郎,你觊觎严家留给幼子的遗产,且还打着任娘子私取给你的幌子明目张胆侵吞,仅仅两年就掏空了严家七千多两银子。我只问你,遗产的主人严佑心可同意过?”

丁三郎急了,忙道:“明府,我冤枉啊!”

林秋曼看向马县令,从容不迫道:“明府可传严佑心上公堂,问他愿不愿意送钱给丁三郎。”

丁三郎破口大骂:“一个七岁小儿,他知道什么?!”

林秋曼无耻道:“你管他多大,严家的遗产就是留给他的呀,人家是主人,要不然你去找他爹严俊毅问吗?”

“你!”

“你什么你,方才明府都已经说了,严家留下来的家产都是严佑心的。那些钱姓严,不姓任!你花了严佑心的钱,不问他愿不愿意,难不成问任娘子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