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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这才瞥见他腰间的血玉,诧异的咦了一声,好奇问:“殿下还有一块玉呐?”

李珣:“你莫不是连这块也想拿去?”

林秋曼摇头,“奴不敢,一块就已经烫手了,两块得烫死人。”

李珣被逗笑了,“这原本是一对儿。”

林秋曼:“……”

李珣盯着她,目光灼灼,“你说我这般待你,你难道就一点都不会心动?”

林秋曼与他对视,认真地思考了阵儿,说道:“殿下人长得俊,又疼宠奴,且还有那泼天的权势富贵,确实让人无法抗拒。”

李珣:“嗯?”

林秋曼:“可是奴害怕呀。”

李珣:“你怕什么?”

林秋曼一本正经,“奴若动心,便会钻进殿下铸的金笼子里关起来,偏偏奴只是山野麻雀,做不了那金丝雀讨人欢心。殿下若是那麻雀,是钻呢还是不钻?”

李珣:“……”

被问住了。

林秋曼盯着他,露出期待的表情。

那厮也是非常狡猾的,不答反问:“我就只想问你,你对我有没有欲望?”

被一个男人这般直截了当,林秋曼被震住了,脑子完全是懵的。

就算在现代社会,也不会有哪个男人会用这种赤-裸-裸的言语询问,更何况他还是古代恪守礼节的贵族郎君。

偏偏李珣非常认真地看她,态度好似在研讨学术论文。

因为他的直男思维告诉他,所有动心都是建立在见色起意上,而见色起意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就是占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