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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得避嫌。”

“许郎君的情形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也亏得他身板好,若是我挨那六十杖,估计连命都没了。”又道,“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在牢里兴许不太好受。”

林秋曼撇嘴道:“天真,他有的是钱,给牢里头塞些银子进去,保管好吃好喝供着。”

顾明哲心下不禁好奇,“二娘似乎对那地牢熟悉得很。”

林秋曼吸食完一个柿子,尴尬道:“嗐,也不怕你笑话,我曾坐过两回牢,跟女狱卒王大娘都有交情了,当初打的袁娘子私通案还是王大娘牵的线呢。”

顾明哲失笑。

林秋曼继续道:“那马县令,八面玲珑,精明得要命。你仔细想想,天子脚下的衙门,得跟多少权贵打交道,他若要保住他的乌纱,能不圆融吗?”

顾明哲点头,“是这个道理。”

林秋曼又拿了一个来吸食,“所以说许郎君在牢里头待不了两天就会出来的,只要银子给得到位,没有什么办不成。”

顾明哲沉默不语。

林秋曼看向他,问:“我其实有个问题,有点唐突。”

顾明哲:“你说。”

林秋曼斟酌了下用词,“周娘子这人我还蛮喜欢与她结交,不过她跟许郎君的婚姻牵扯到太多利益,只怕不易分割。你这样与她不明不白,心里头没有芥蒂吗?”

顾明哲倒是想得开,笑道:“只要她的心放在我这里就行了。”

林秋曼指了指他,露出“果然是个明白人”的表情。

顾明哲若有所思道:“二娘也是个通透人,我极少见过像你这般市侩却不世故的娘子,还真是有几分难得。”

林秋曼:“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