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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

如果说昨夜的经历是在懊恼和酒的作用下催生出不甘心的体验,那方才在浴房里她确实有点享受,毕竟和这么俊的郎君洗鸳鸯浴,谁他妈受得了。

想到此,林秋曼已经佛了。

不管愿不愿意,始终都得睡,与其抗拒抵触,还不如坦然享受,反正又不是她出劳力。

替李珣正好衣冠,林秋曼又仔细给他擦面脂防干燥。

瞅着那张清风朗月的脸,她啧啧道:“殿下生得真是俊,瞧着让人欢喜。”

李珣挑眉,“你既然这般欢喜,让你日日陪我,你却不乐意。”

林秋曼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在他的颈脖线条上游离,幽幽说道:“奴这人有点毛病,若是装进碗里的东西,是绝不会让他人染指的。奴的碗很小,只能养养金鱼,殿下却是条鳄鱼,碗太小,装不下。”

李珣幽默道:“我可以变成你碗里的一条小鳄鱼。”

林秋曼失笑,打趣道:“瞧瞧殿下这张嘴,若是你愿意,哪个女人受得了你诱惑。”又道,“像殿下这样的极品郎君,若让你从一而终实在是委屈,哪个女郎都不能独占你。”

李珣冷哼。

林秋曼取来狐裘斗篷给他系上,在他离开时,忽然说道:“殿下能让奴好生瞧瞧吗?”

李珣顿身看她,一双眼脉脉温情,玉质金相,清贵又风流。

林秋曼露出欣赏模具的表情,心满意足道:“这郎君生得真是好看。”

李珣朝她招手,“过来。”

林秋曼屁颠屁颠走上前,李珣抱了会儿她,说道:“你可要记好了,李家的老五,你未来的夫君,李兰生。”

林秋曼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