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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什么你,还不承认,她若真那么在乎你,现在对你又是何种态度?”

宋致远不吭声了。

林秋曼洗涮道:“你若真心实意想续缘,便好好忏悔去求她,说不准她一高兴还允了。”

宋致远不满道:“错不在我,当初给我戴帽子的人是她,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林秋曼:“她为何给你戴帽子呀,还不是你骨子里的傲把人给扎伤了,扎痛了,生了报复心。”又打击他道,“你瞧瞧,你两段婚姻皆以失败告终,肯定是有毛病的。”

这话把宋致远说得有点郁闷。

李珣则一直没有吭声,正用罗合筛茶粉。

林秋曼单手托腮,盯着他目不转睛。

不得不承认,专注的男人最养眼。

她爱极了他认真的样子,垂眸凝视罗合,一脸平静安宁,筛茶粉的动作娴熟雅致,很有技巧,可见是下了功夫的。

宋致远也在瞧。

把筛好的茶末放置到竹盒中后,李珣取来雪水注入鍑中。

抬头见二人盯着他看,他露出困惑的表情。

林秋曼冲他笑,“殿下生得好看,好看的人有点小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宋致远:“倒是可惜天鹅肉被癞-□□给吃了。”

林秋曼瞅他,“你骂谁呢?”

宋致远:“这般俊的郎君怎么可能让一人独占呢,往后晋王府自然会三妻四妾开枝散叶的。”

林秋曼不屑道:“看来宋御史还需要好生磋磨才能得道。”

李珣任由二人斗嘴,听他们洗涮对方,倒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