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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大长公主的难处奴都懂,只是那两百两银子叫奴惭愧得很。”

华阳:“倒也不必,先把这难关度了再说。”又问,“五郎没怎么你吧?”

林秋曼端起茶碗,不以为意道:“不花一厘嫖了三天全京城最帅的郎,不亏。”

听了这话,华阳笑着啐道:“你林二娘有种!”

林秋曼抿了口茶水,幽幽道:“下回还嫖。”

华阳失笑不已,“五郎真把你关了三天?”

林秋曼“嗯”了一声,“还特地带奴去看抄家呢。”

华阳觉得趣味,“你二人倒有点意思,他可从未这般荒唐过,宋致远说他接连三天没去政事堂,告了病假。”

林秋曼挑眉不语。

华阳似想起了什么,转移话题道:“我还有个事儿差点忘了,你给我出出主意。”

“大长公主请讲。”

“是这样的,近日我发现有些女郎的基础实在太差,大字不识的,跟她讲了也听不明白,愁死个人。”

林秋曼细细思索了阵儿,问:“这部分人多不多?”

华阳:“多,大部分都是不识字的乡野女郎,教起来可费劲了。”

林秋曼笑,“那得从基础入手。”又道,“大长公主可以请个女师傅来,专门教最基础的东西,考核目标可以以家书为准,只要能写清楚一封完整的家书就过关。”

华阳陷入了沉思。

林秋曼接着道:“但凡入学的女郎,先考她们写家书,能写全家书的直接学艺,不识字的则先打基础搞清楚最基本的东西,不用太复杂,就普通的家书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