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是个武痴,如果说杨兼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自己,那么韩凤就是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他的长戟。用杨兼的话说,韩凤的长戟就是他老婆,除了天天守着他老婆,也就是追着宇文宪比试了,怎么会因着一个婢子和宇文会动手打架?

杨广又说:“宇文会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是韩将军欺辱了那个婢子,揉了她的胸,因此打抱不平,与韩凤将军大打出手。”

“揉……”杨兼咳嗽了一声,并不是他害羞,但是这话从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娃儿口中说出来,还如此平静的说出来,杨兼还是觉得十足违和的。

杨兼说:“走,推着父父去看看。”

延州总管府的武场上,已经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全都是来看热闹的,他们都听说了,大将军和韩将军因着一个女子打起来了,对方还是个婢子。

武场之上,宇文会大刀一甩,“当——!!”直接砍在韩凤的长戟上,韩凤气的挺着长戟甩开,怒吼说:“宇文会,你发甚么疯?!都跟你解释过是误会!老子根本看不上这种哭哭啼啼装可怜的货色!”

宇文会听他言辞不干净,厉喝说:“韩凤!你这个秃尾巴鸡,嘴巴放干净点,如果不是你欺辱怜儿,她又何必哭成泪人儿!?”

“我欺辱她?”韩凤冷笑说:“我与她八竿子打不着,走路的时候轻轻碰了一下而已,而且是她先撞上来的,与老子甚么干系?!当时宇文宪也在,不信你问宇文宪!”

“弟亲!”宇文胄闻讯赶来,赶紧阻止宇文会,说:“弟亲,这里是府署,何其肃穆,不要胡闹,快住手!”

宇文宪也阻拦韩凤,说:“韩将军,有甚么话先罢手,大敌当前,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宇文会却不听,说:“兄长你别拉我,今儿个我便要教训教训韩凤这个贼子!敢做不敢当!果然是个秃尾巴鸡!”

“你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