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宗深吸了两口气,胸口起伏的越来越快,突然向后一仰,直接摔倒在甲板上。

“阿延!”高长恭赶紧抱起高延宗,高延宗怒极攻心,脖子上的伤口因为怒吼又抻裂了,竟然生生的给气晕了过去。

众人下了齐军的战船,士兵们连忙把祖珽扶起来,祖珽鼻血长流,血水倒流到了额头上,流的满处都是,狼狈不堪。

他用袖袍胡乱的抹着自己的鼻血,说:“狗屁的冲天王!周贼竟然敢算计于我!”

“将军,这可怎么办?”亲信说:“如今兰陵王已经归顺周贼,如今将军又得罪了安德王,这二人若是都投靠了周贼,岂不是要把咱们的机密全都暴露了?”

祖珽的眼睛无神却十足阴霾,眯起眼睛,说:“无妨,不过是两个不忠不义的公族罢了,我自有妙计,不需要打仗,便可以取贼首狗命,还能分裂周贼内部,让他们根本无法出战。”

……

“将军……”冯小怜今日又来给杨兼做按摩,按摩了腿部之后,又开始给杨兼按揉额角,说:“将军,怜儿的力度可还好?”

杨兼闭目养神,轻笑说:“好,自是好得很,怜儿这手,愈发的巧了。”

他说着伸出手去,突然握住了冯小怜的手,冯小怜“啊呀”了一声,有些受惊,红了一张脸面儿,轻声说:“将军……将军您不要这样儿,这样……怜儿没法子给将军按揉了。”

杨广正巧端着汤药进来,便看到了杨兼“调戏”冯小怜的场面儿,活脱脱一个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