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没想到,杨广竟然和阿史那国女相处的很是融洽,自从那日里杨兼让儿子做挡箭牌,带阿史那国女去散散之后,阿史那国女竟然都不来找杨兼了,一连好几天,来到营帐门口,却不是找杨兼,反而是找杨广。

第一日阿史那国女过来,杨兼还“自作多情”的到处乱躲,哪知道人家阿史那国女根本不是找自己,跑进营帐,看也不看杨兼一眼,反而拉着杨广便跑,两只小豆包颠颠颠便跑远了。

第二日也是如此,第三日同样如此,还有第四日,第五日……

今日亦然。

阿史那国女今儿个也来了,熟门熟路的在营帐外面喊着:“世子!你在不在鸭!”

杨兼还没回答,杨广便板着小肉脸,说:“父亲,儿子有事儿,先出门了,父亲记得把药喝了,不要到处乱藏。”

杨兼:“……”

杨兼怕苦,还不能吃甜食,因此特别不喜欢喝药,奈何他身子没有大好,每日都泡在药罐子里似的。阿史那国女来找杨广的第二日,杨广走得匆忙,因此根本没有来得及督促杨兼把药喝下,回来之后杨兼已经“乖巧”的把药都喝了,还告诉杨广,药碗自己也给收了。

哪知道杨广当天便在床底下找到了药碗,满满一碗的汤药,一口没动,杨兼还装委屈,说是医官调了药方,太苦了,根本不是给人喝的,自从那之后,杨广便多了一个心眼儿,如果没有当面看着杨兼把药喝了,回来之后一定会巡视一遍营帐,连死角都不放过。

杨广叹气说:“父亲甚么时候能让儿子省点心。”

杨兼:“……”

外面的阿史那国女又在催促了,说:“有没有人在鸭!世子!我找小世子鸭!”

杨广嘱咐住杨兼,便转身离开,出了营帐,他一出去,阿史那国女立刻迎上来,拉着杨广的袖袍便跑,说:“快点快点!今儿个怎么那么晚鸭!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