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亲信立刻作礼拱手, 一打叠的道谢, 说:“麻烦将军了!麻烦镇军将军!”

杨兼摆摆手,让亲信退下去,将门掩上,这才坐回案几前,对徐敏齐说:“徐医官,你也听到了。”

徐敏齐刚才腰板儿还挺得笔直,这会子登时弯下来,下巴抵着自己胸口,唯唯诺诺的说:“这……这……下下下臣……怎么、么么么……能骗人呢,下臣骗……骗不来的,从未骗、骗过人,不可不可可可可——会——会露馅的……”

杨兼幽幽一笑,祭出了自己的撒手锏,说:“这样啊,儿子,你帮父父去把小桃子请来。”

杨广知他又要欺负人了,不过倒是配合,说:“是,父亲。”

说着,规规矩矩的站起来,迈开小肉腿便要离开。

“等等!”徐敏齐一瞬间又不结巴了,第一杀手刘桃枝简直就是一剂良药,专治结巴。

徐敏齐苦着脸说:“将、将军……您……您这是逼下下下……下臣说谎啊。”

杨兼拍了拍徐敏齐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说:“敏齐啊,没有说过谎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兼这是帮你体验人生百态,凡事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再者说了,兼又不是逼良为娼,放心好了。”

逼良为娼?徐敏齐脸皮子薄,登时满脸通红。

杨兼给杨广打了一个眼色,杨广无奈的摇摇头,重新坐好在席位上。

杨兼说:“如何,敏齐,想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