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韦艺挠了挠后脑勺,说:“看出来甚么?”

杨广也看出来了,但他此时是个孩童,这么多人面前不便多说,倒是梁主萧岿,是个聪明内明之人,杨兼说到这里,他已经明白过来,说:“吴超说的是实话,也不知同党是谁。”

“甚么?!”韦艺和萧岩几乎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萧岩说:“皇兄,这……此话何解呢?”

韦艺说:“我都被搞糊涂了,难道指使刺客的人,不是陈人么?吴超不是陈人么?为何吴超也不知道同党是谁?卑将还以为他说的是无赖话儿呢!”

杨兼摸着下巴说:“看来此人藏的很深,而且很是隐蔽,吴超……不过是他的一步棋子。”

韦艺越来越糊涂,挠着后脑勺。

杨兼解释说:“此人藏在暗处,若是朕所料不差,想必这个同党已经知晓咱们在抓主使,因此故意让吴超前来牢狱。”

韦艺说:“可、可吴超是吴明彻的侄儿啊,大将军的侄儿,自己也是个将军,在南蛮子那里都是有头有脸之人,谁能利用他呢?”

杨兼轻笑一声,说:“利用,也分是否心甘情愿,如今我大隋和大梁都被搅得天翻地覆,你觉得吴超值不值?”

这么一想,还真是如此。但吴超为了完成任务,竟然不惜被抓,这听起来有些癫狂。

杨广眯着眼目,小眉头蹙起来,心中思忖着,这个同党一直藏在暗处,就连吴超也不知道他是谁,那么他们是如何通气的呢?

杨广抬起小肉手,揪了揪杨兼的衣袍,杨兼立刻低下头来,说:“怎么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