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程文季深知自己父亲的为人,就是个老古板,怎么可能收受隋人的贿赂?

之前那冷笑的将领说:“不可能?若不是郢州刺史和隋人通气,少将军如何能从戒备森严的隋军营地中跑出来?想想也不可能。若是少将军能跑出来,咱们被俘虏的那些士兵,为何跑不出来?独独少将军一个人逃跑,哼哼!我看啊,少将军怕是来刺探咱们军情的,不得不防!”

“你放屁!!”程文季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听到那人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又担心自己的父亲和郢州的安慰,气的指着那将领的鼻子说:“我程文季行得端坐得正!”

将领说:“少将军空口白牙,卑将也只是猜测,少将军何必如此动怒,是了,难不成是被卑将戳破了实情,因而恼羞成怒了?”

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看向程文季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程文季是个心直口快之人,最受不得别人这般看自己,当即便拱手对吴明彻说:“将军!既然各位同僚不信任卑将,好得很,卑将愿意领兵迎击隋人,立下军令,倘或无法打败隋人,卑将愿意用项上人头,祭奠我大陈牙旗!”

吴明彻深知程文季的为人,说他叛变,吴明彻是万万不会信的,但是如今正在行军,军心也很重要,因此必须四平八稳才可以。

程文季亲自请战,如果能赢,必然能洗刷冤屈,吴明彻考量了一番,他平日里便多加看好程文季,觉得程文季是小辈之中的可塑之才,稍加培养,一定会有大可为,因此吴明彻也没有拒绝,便说:“好,就依你之言。”

程文季眼神坚定,说:“多谢将军!”

……

程文季已经被放走了,杨兼在幕府大帐召开廷议,商讨对抗陈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