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琢玠?

那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营地里基本无人,但是杨瓒却看到了权琢玠,权琢玠那时候就在处理公务的营帐附近。

因着处理公务都在那个营帐,权琢玠又是镇军将军,所以杨瓒根本没有怀疑,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便回了营帐。

“唰——”

众人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权琢玠身上,权琢玠一时间变成了焦点,各种目光刺过来,带着探究、疑问、怀疑和质疑。

权琢玠没戴面具,他本以为自己的“病情”已经完全治愈了,哪里知道被众人的目光一刺,突然又开始有些反复,他手心里都是汗,心跳加速,眼眸不断的收缩着,紧张的脑袋里轰轰作响。

权琢玠着急的说:“我……下臣……下臣只是看到了……黑、黑影……”

权琢玠要睡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影从营帐外面闪过去,按照他的话来说,权琢玠怕是刺客或者细作,便立刻追出去查看,那黑影消失在处理公务的营帐附近,权琢玠没有找到人,便回到了自己的营帐继续休息。

他这么说,但是当天晚上,巡逻的士兵们都没有发现端倪,根本没有甚么奇怪的黑影,众人更是不信任权琢玠。

羣臣看向权琢玠的眼神更加质疑,权琢玠的“病情”变得更严重了,嗓子发堵,冷汗已经湿透了后背,着急的说:“下……下臣不是细作,人主可以搜查下臣的营帐……下臣是……是清白的。”

粮草事情可是大事,杨兼虽然相信权琢玠不可能偷盗文书,但证明权琢玠的清白也很重要,便对中官何泉说:“何泉,你带人去搜查权琢玠的营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