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还是镇定而冷酷的模样,和平日里憨厚的模样完全不同,幽幽的说:“权琢玠统领水军,如果有他在,我如何能得到这三万水军呢?”

三万水军……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萧岑听到这里,更是怒火冲天,说:“你这个叛贼!!居心叵测,竟然投靠了陈人,原来你一直的都是陈人的人!”

萧岩冷冷的说:“现在知道,还不晚。”

他说着,转向淳于量,说:“淳于将军,这三万水军作为见面礼,分量如何?”

“足足够了!足够了!”淳于量哈哈而笑,说:“做的好啊,果然后生可畏,没成想安平王是如此的狠主儿!不过……”

他说着,似乎有些迟疑,又说:“不过,你心里是不是真正投降我们大陈,老夫还要试一试。你可别怪老夫多疑,毕竟安平王你这个人,深不可测啊,就连隋主都没有办法驾驭你,便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老夫可不能冒这个险。”

萧岩淡淡的说:“淳于将军想怎么试?”

淳于量转头看向被五花大绑的萧岑,笑了笑,说:“萧岑乃是江陵的河间王,位高权重,又是你的弟弟,不如这样……反正看起来,他也不愿意归降,老夫便杀了他,也不需要你动手,你看如何?”

萧岩了然,淳于量是想用萧岑来试探自己,萧岑是自己的弟弟,又是大梁的河间王,大隋的臣子,如果杀掉了萧岑,分量足够了,诚心也足够了。

淳于量重复说:“你看如何?”

萧岩的语气仍然很平静,带着一股冷酷的劲头,仿佛是一把冰刀子,幽幽的说:“他又不是我亲弟弟,我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杀了他,也没有甚么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