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说着握住了韩重淮榻边的手,牵着她的手摸向了她的脸。
“少爷你看,奴婢脸上湿淋淋的,一点都不漂亮了。”
韩重淮的手落在了她脸上,柔软的肌肤让他的手痒地捏了捏。
对于韩重淮的手,玉桃没有排斥的意思,反而眯着眼在他手上蹭。
他的手有薄薄的一层茧,加上微凉的温度,再困倦慵懒的夏日蹭上去十分惬意。
韩重淮瞧着玉桃眯着的眼,手指刮了刮她的耳朵尖,玉桃痒的身体缩动,稍稍躲了躲。
越是这样韩重淮越觉得有趣味,逮住她又刮了刮她的耳朵。
玉桃想强撑着让韩重淮刮个够,但实在痒的不行,而且那种痒窜着心,她忍不住东躲西闪。
“痒。”
玉桃红着耳朵尖,眼巴巴地看着韩重淮。
韩重淮低着眸,指腹又动了动,薄茧刮她红似滴血的耳廓:“多痒?”
虽在韩重淮这里待了几日,但两人的对话少的可怜,玉桃谨记着陈虎的话,要安静要安静。
她本来就是个懒得动脑子想话题的人,巴不得不用说话,所以除非必须她在韩重淮跟前都是闭着嘴巴。
听到他发问,玉桃抬眸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他这双眼眸若是觉得事物无趣的时候,就像是沉寂的黑夜,而此时他的眼里渡上了一层流光,明显是真好奇她有多痒。
玉桃思考了下:“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