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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景侯想着,毕竟那个时候他已经下葬了,到底有多少后人他也不知道。

温白羽哼哼了两声,说:“我看你也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那你生?”

温白羽:“……”

这笑话太他妈冷了!

他们虽然说着话,但是脚步不慢,已经追上了前面的子车。

子车的胸口里毕竟还有颗子弹,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扶着墓墙一点点的往前走,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粗重的喘着气。

温白羽见他这个样子,好像他们从认识开始,子车就在不断的受伤,而且每次都是致命伤,没有人比他再惨了。

或许是因为子车是个愣头青的缘故,什么事情都不计后果,只要能完成,断胳膊断腿都在所不惜,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义父卖命,到头来却是一个笑话。

子车晃了一下,突然一头栽在地上,温白羽喊了一声,赶紧把他扶起来。

子车摆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是一张帛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放在子车怀里染了一片血迹,所幸还看得出来痕迹。

温白羽拿起来,打着手电一看,竟然是古墓的地形图,这个图绝对不是子车画的,毕竟上次温白羽是见过了子车的绘画水平……

而且字迹很古老,用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想必是薛柏写的,上面绘制了非常详细的地形图。

温白羽看着这张图,他们刚从主墓室的暗门出来,再往前最大的墓室就是祭台。

万俟景侯说:“相柳是蛇,蛇都会找安全的地方享用食物,说不定会在这个墓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