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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憋着嘴,嗓子滚动了好多下,说:“不是……不是……他给我闻了东西,都怪你怪你,你把我一个人留下来……我好难受……”

齐三爷一听,顿时眯起眼睛,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放轻了声音,说:“嘘——不哭了,乖……怎么不早说,哪里难受……”

小狐狸抽噎着,脸色越来越红,说:“我……我要炸了……”

齐三爷轻轻摸着他的脸,说:“我是个残废,这你知道的,自己来,好吗?”

小狐狸眼睛一下就亮了,猛地扑上去抱住齐三爷的脖子,说:“那你还赶我走吗?我……我真的只想要你……”

小狐狸说着又哭起来,齐三爷轻轻摸他的耳朵,似乎在顺毛,说:“不哭了,嘘——是我的错,我当时气炸了,不知道你委屈……我不好,不该放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赶你走……自己来,好不好?”

尤贵被扔了出来,后脖子捏出一个大血印,穿上衣服,钻出帐篷,就听到原本的帐篷里突然传出呻吟声,小狐狸的声音非常大,似乎根本不知道节制。

尤贵“呸”了一声,愤愤不平的坐下来,自言自语的说:“草他娘的齐老三,老子忙活了那么半天,结果给他做了嫁衣。”

他说着,对昌算盘说:“嘿,你不知道那小向导有多嫩,差一点儿就得手了。”

昌算盘皱眉说:“贵爷,你该以大局为重,咱们下了井再说别的,别为了一个小子破坏了队伍。”

尤贵一直骂骂咧咧的,不过温白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想到尤贵做事那么不干净,竟然还给小狐狸下了药。

小狐狸本身就是狐狸,有自己的发情期,而且情欲很旺盛,再加上尤贵的下的药很猛。

齐三爷听他喊的声音大,抱住自己的脖子,主动的动作着,不由得笑着摸着他的脸,说:“舒服吗?”

小狐狸全身哆嗦,喘了两口气,根本说不出来了。

小狐狸的情欲很旺盛,但是没想到齐三爷的体力这么好。

小狐狸从小被齐三爷捡到,就是在这片沙漠里,当时风沙很大,一只奶白色的狐狸慢慢前行在金色的沙漠里,大耳朵被吹得兜着风,小短腿走几步,“呼——”的一声就被大风直接兜走了,掉在地上,爬起来继续走几步,“呼——”的一下又被兜走了。

齐三爷那时候围着一个白色的毛围巾,在风沙之中看着小狐狸,似乎觉得挺有意思,就把他捡了回去,差点一命呜呼的小狐狸就一直跟在齐三爷身边,齐三爷好像当他是解闷的宠物,总是一副宠溺的样子,偶尔会逗逗他。

小狐狸其实也是第一次,看起来浑身残发着蛊惑的气息,但是青涩的要命,发泄出来之后直接晕过去了,一脸憔悴的样子。

齐三爷不知道是小狐狸没经验,还是因为尤贵的药,不禁眯了眯眼睛。

小狐狸醒来的时候,齐三爷竟然还在他身体里,小狐狸已经不行了,齐三爷笑着说:“怎么?嫌弃我了?不是你说要的吗?”

小狐狸被折腾的要死,疲惫的耳朵都冒出来了,耷拉在头上,甩着尾巴去打齐三爷,嘴里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

齐三爷伸手揪住他的尾巴,按在尾巴根上,轻轻的揉,说:“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嗯?”

小狐狸哭的声音都哑了,外面听的一清二楚,从天亮到天黑,温白羽看了看天色,起初还听着脸红,最后都麻木了,看了一眼万俟景侯,心想着竟然有人跟万俟景侯一样禽兽?天都黑了!

齐三爷看着小狐狸哭的委屈,故意说:“不要了?那我赶你走了。”

小狐狸一下大哭起来,头像拨浪鼓似的摇,说:“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还行的,你……你随便……就是……就是有点疼……”

齐三爷顿时笑了起来,亲了亲小狐狸的额头,说:“别哭,别哭……逗你的,我轻一些,马上就好……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更兴奋了……”

小狐狸咬着嘴唇,说:“你是坏人……”

齐三爷笑着说:“我就是坏人,从来不是个好人……我这样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小狐狸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点头,然后瘫软的趴在齐三爷肩膀上,嗓子里不断咕噜,身上全是芳香,很快又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