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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小声的说:“怎么办?走窗户?”

这间屋子有一张床,一个书柜,一个桌子,一把椅子,显然是主人用的。

万俟景侯说:“等等,先别走,这个屋子很奇怪。”

他一说,温白羽就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这个屋子确实非常奇怪,乍一看起来时生活起居的地方,而且是一个人居住的地方,但是仔细一看,却发现很多不合理的立方。

例如桌子,桌子上没有任何的吃饭或者喝水的器具,桌子上有压痕,明显是摆放大件儿物品用的,而且这个物品很沉,所以把桌子弄出了压痕,应该是金属工具一类的。

万俟景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桌子上的压痕,然后又蹲下来,看了看椅子旁边的痕迹,椅子旁边有个成三角形的压痕,万俟景侯说:“这个痕迹是什么?”

温白羽盯着看了两秒,说:“是医院用的老式的挂瓶架子吧?我小时候老生病,大叔叔总是带我去医院,经常见这种东西。”

温白羽这一说,众人就觉得更奇怪了,桌子上摆放着重金属的工具,椅子旁边是挂瓶的医用架子,说明坐在这里的人一直在输液。

温白羽说:“难道是谢疯子生病了?他那么疯疯癫癫的,还知道自己得病了?”

万俟景侯这个时候说:“恐怕不是谢疯子。”

他说着,指了指椅子,椅子的靠背上,有好多划痕,划的已经往下凹陷下去,显然是反复划的痕迹,万俟景侯说:“这是绑绳子的痕迹,我有一种猜测,这并不是谢疯子住人的地方,而是谢疯子囚困一个人的地方。椅子不是给谢疯子自己用的,而是给被囚困者的,有绳子的绑痕,输液不是因为谢疯子生病了,也是给被囚困者的,或者是镇定剂,或者是试验的药剂。”

他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只有七笃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万俟景侯说:“时间有限,分头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