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饼不理他，年轻人赶忙说：“是这样的。我是汤经理的助理，汤经理总说最近公司二十层不干净，好像是闹鬼，非常吓人，所以让我请这位姜天师来帮忙看看。”

“公司闹鬼？”苏远琛挑了挑眉，说：“汤经理说的？”

年轻人点头。

苏远琛好像不太相信，说：“我看是他心里有鬼吧？说不定是亏心事做多了。”

说起这位汤经理，以前和摔成肉饼的周先生关系很好，算是一个派系的。最近周先生死了，汤经理也不见老实一些，仗着和苏家有姻亲关系，总是在公司里膈应苏远琛，苏远琛哪里能待见他。

年轻人听了苏远琛的话，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接口才好。

苏远琛说完，就看到姜饼在瞧自己，而且眼神很不友善。

姜饼说：“那这家公司，心里有鬼的人还真不少。”

苏远琛：“……”

苏远琛很想伸手扶额，说：“要不然，你稍微听我解释一下？”

姜饼说：“我要去二十层了。”

“那我带你去。”苏远琛说。

那年轻人还想要带姜饼去二十层呢，结果他的活儿被大老板给抢了，少年人愣在当地，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好。

姜饼无视了苏远琛，坐电梯到了二十层。苏远琛在后面跟着，年轻人则是在后面的后面跟着，总觉得前面气氛诡异。

二十层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有几间会议室，还有几间办公室，全都空无一人。

姜饼左看看右看看，说：“怎么都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