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一定是清楚什么,那无人知晓、被尘埃封藏的隐秘。
可劳伦斯却拒绝道。
“嘘,疫医,不要吵醒那些家伙。”
他故作神秘地说道。
“他还活着,疫医。”
“谁还活着?”疫医问。
劳伦斯不再做任何回答,他掌握着《启示录》,越来越多的秘密,在他眼里清晰了起来。
作为猎魔人,劳伦斯能成为枢机卿已经是他地位的终点了,但即使是这样,教会依旧防范着他,毕竟他的本质也只是一把低劣的武器而已,武器不必知晓那些秘密。
“这是禁忌的事,贸然接触只会把我们拖下水,而且比起他,现在有着更有趣的事。”
“比如?”疫医问。
“比如弥格耳枢机卿。”
劳伦斯看着疫医,试图从疫医那厚重的面具下,看出些什么一样。
“那位新教皇看起来并不友善,不然强硬的弥格耳也不会落败成这样,”劳伦斯继续说道,“我对他很熟悉,与其余人不同,弥格耳是一个狂热的信徒,彻彻底底的疯子,当初在讨论如何处理圣杯时,他便是那坚定的信仰派。”
疫医静静的听着,与那段历史有关的人死得差不多了,能聆听到那时神秘的一切,反而令疫医有种奇怪的荣誉感。
“当时他听闻战争派的想法,愤怒的抽出利剑,把那些人视为异教徒……如果没有人拦着,他就真的要大开杀戒了。”
“听起来你们很合的来。”疫医说。
不知为何,虽然没见过那位枢机卿,但仅仅凭借着这描述,他便觉得劳伦斯与弥格耳有着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