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球也点点头。

两个人不由得都觉得原主难得做了一件人事儿。

“怎么样。”

就在一人一统在心中对话的时候,许拾月的声音响了起来。

陆时蓁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又格外笨拙的抱着大提琴,道:“我看着琴身没有什么问题,你摸摸试试。”

陆时蓁说着,便将大提琴从琴包里拿出来放到了许拾月手边。

两人的手指有一瞬间的交错,微凉又温热,不过一秒便又倏然分开了。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眼盲并不能代表她什么都做不好。

就像此刻,许拾月从陆时蓁手里接过大提琴,熟练的甚至不用犹豫,轻而易举的就将它精准的架在了自己腿间,只一个动作就比陆时蓁笨拙的抱着专业多了。

琴弓划过绷紧的弦,共鸣的震动发出低沉而悠扬的声音。

许拾月就这样坐在椅子上,测试般的拉起了她的大提琴。

其实许拾月也不知道自己要拉什么曲子测试琴是否有问题,只是琴弓落在弦上,她的手腕就不由自主的拉了起来。

命运对她实在是不公平。

琴弦微微的颤抖少了许多少女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浓厚的音节放入萦绕着无数的愁绪。

像风,像云。

像飘在半空中的绸带,茕茕无依,飘摇的没有活着的信念。

陆时蓁不通乐理,却也兀的停下了手里的所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