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自己,靠近的目的不纯,纠缠自己,也是纠缠的死乞白赖。

纸条上、聊天记录中,亦或是偶尔的接触,“喜欢”一词都被她挂在嘴上。

只是许拾月突然发现,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

现在的陆时蓁有分寸,有礼貌。

她要自己好好活下去,点醒了自己要让那些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代价。

她给自己送了导盲犬,而不是一再偏执的要“亲自”扶着看不见的自己。

好像凡是她需要的,她都能捧来给自己。

许拾月曾经认定了陆时蓁就是一个花言巧语的变态疯子。

可现在她的表现,对于一个疯子来说这也正常的太久了。

有浅浅的玫瑰香气绕过许拾月的手指,她不曾注意,那常隐藏在她眼底的警惕厌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几分犹豫迟疑。

有风乍起拂过草坪发,小狗的爪子敲在铺着草坪的土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许拾月正在这里站着,就看到远远的有一团低矮的模糊影子朝着她飞奔而来。

圆子看到许拾月出现在了不远处,立刻从陆时蓁怀里出来,小跑了过去,尽职尽责的守在主人身边。

浑身沾满口水的湫湫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

它就这样看着在许拾月身边摇着尾巴的圆子,声音里满是疲惫:“按道理你们这个世界的生物是看不到我的,为什么偏偏它能看到?”

“不知道哎。可能因为它是导盲犬吧?本身就要求苛刻,然后再外加些科学家也解释不了的事情?”陆时蓁也觉得新奇,看着狗狗甩身子一样的湫湫,眼睛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你看,人家多喜欢你啊,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

“宿主!”湫湫难得对陆时蓁有了点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