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亮起,圆子也察觉到了有人出现。

它就这样这样躺在窝里,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起了头。

那动作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吃力,尾巴却没有一如既往的摇起来。

只不过从它这边的视线看过去,最先看到的是许拾月。

它这样的表现仿佛是担心会吓到它看不见的主人一样。

圆子就这样看着,直到陆时蓁走到了它身边坐下。

那熟悉的掌温就这样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狗狗感觉到了安全感,这才呜咽着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她的腿上。

“圆子,你是不是很难受啊。”陆时蓁一边柔声对圆子问道,一边观察着它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那短毛浅金的毛色有些暗淡。

圆子的头是靠在陆时蓁的腿上的,身子却微微弓着,黑黢黢的鼻头触碰着也有些干燥发烫。

许是察觉到了陆时蓁的动作,许拾月在一旁讲道:“刚才我来的时候它就醒着了,我摸了摸它的耳尖,有些发烧。”

陆时蓁听着点了点头,眉头却依旧紧蹙着。

俗话说久病成医,她常年生病住院,对这些事情也有些了解:“主要是这些天圆子也没有受凉,不排除是体内炎症……”

“对。”许拾月点头,这也是她刚才这样着急去找陆时蓁的原因。

她记得孙姨曾经说过,圆子是一只纯血种的狗狗。

就在两个人交流的时候,厨房那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