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时蓁就将自己刚刚找出来的药展示给许拾月。

那银亮亮的锡纸折射着灯光,在许拾月的视线中闪烁,让人又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许拾月清楚地知道这人喝醉了,只淡淡的答道:“我没有。”

而后她又将陆时蓁吐在手里的胶囊丢到了一旁,教育道:“但是你喝酒了,你知道吗?”

陆时蓁对这种严肃的声音天然畏惧,像个刚上幼儿园对孩子,掩耳盗铃般的将许拾月的面前的酒杯藏到了自己身后,心虚又义正严词的喊道:“我没有喝酒……我喝的是果汁饮料!”

许拾月的确是看不见,但也没有失去嗅觉,苹果混合着酒精的味道从面前人的嘴巴里跑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撒谎。

不过跟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没什么好说的,目前要做的还是得将她送回房间不要乱跑的好。

为了单独给自己庆祝生日,陆时蓁将包括孙姨在内的佣人都赶出了别墅。

许拾月短时间内找不到人,又担心自己一时看不住,陆时蓁再将头孢吃下去,想着喝醉了酒的陆时蓁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便拉过了她一根胳膊,道:“走,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房间里的热闹还没有散去,被挪进来屋的气球还闪着光亮。

陆时蓁的这话偏执又幼稚的要命,像个小孩似的不讲道理。

许拾月那拿着药的手如今正握着陆时蓁的手腕,她就这样听着,残留在掌心酒精又灼了起来。

沉了一下,她嗓音平静又带着几分严肃的唤了一声陆时蓁的名字:“陆时蓁。”

陆时蓁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小孩,闻声立刻听话了起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