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陆时蓁这几天觉得这幢别墅实在太大,找人不方便,特意叫孙姨准备。

她一个,孙姨一个,还有一个则在许拾月手里,今天第一天用。

陆时蓁颠了颠手里勋章大小小东西,很是满意它效果,一边将它放回口袋,一边对许拾月道:“这东西很方便吧。那我送你回房间,待会有什么事情就拿这个呼我。”

“好。”许拾月点点头,自然将手落在了陆时蓁探过手臂上。

就像是默契使然。

她脚如自己预料落在瓷砖地板上,那种当初在医院睁开眼睛却满目漆黑恐惧并没有朝她袭来,不安分魇兽也只能老老实实躲在混沌中。

许拾月世界被黑暗笼罩,而红色则是在黑暗中最能看清颜色。

玫瑰香气比药香要好闻,仿佛有飘摇花瓣从黑暗中汇聚而来,慢慢变成了一个人影子。

那影子手臂温热而有格外有支撑,让人步伐可以不变从容平静。

许拾月知道有这样一个人陪在她身边。

她不会离开自己。

不安也有归处。

药膏很是温和,许拾月眼睛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症状,陆时蓁提着心放了下来。

她就这样给许拾月换下药来,一下楼就看到孙姨给她们两个收拾了一大堆东西,一式两份,装了满满两个行李箱。

“孙姨,我们只

是出去两天半,不是不回来了。”陆时蓁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