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所有事情只要被担心,就一定会发生,这个被陆时蓁特别注意男人咚一声跟门童推着行李车撞在了一起。

这阵冲击力道不是很小,许拾月大提琴在车上晃动了几下就这样直直摔在了地上,琴弦与琴身受到冲击,发出轰一声。

“陆时蓁。”

许拾月声音罕见没有了平静,近乎同时陆时蓁感觉到自己手腕处传来一阵紧握。

她明白许拾月这是知道了自己琴被摔在了地上,本就气愤不已心更加愤懑了起来,立刻转头示意低调跟来外省保镖过去。

明明是自己走路不看路撞到了溜边走车子,男人却很是嚣张,满口粗话跟门童计较。

仿佛是说还不过瘾,这人听着门童低声下气抱歉,抬脚就要踢那倒在地上大提琴盒。

只是他脚还没有抬起来,整个人像被拎鸡崽似被大步走来保镖拎到了一边。

陆时蓁十分厌恶这个人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原主这个身体特质,她警告声音嗓音比平日里低了好几度:“你动一下它试试。”

“放开我!放开老子!”男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也不觉得面前这个小姑娘给自己多大威胁,嘴里依旧不干不净,“你他妈谁啊?一个破东西,有什么啊啊啊啊啊……”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制住他那个保镖就发力握住了他手。

惊叫声回荡在酒店静音走廊,每一个声痛苦都打着剧烈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