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蓁听着许拾月念出了自己的笔名,立刻点头道:“是我。”

只是这声回应过后,就像是将一颗石头丢进了水井里,半天都听不到个响。

昏暗的别墅安静到了极点,只剩下了许拾月低垂在名片上的视线还在游走。

陆时蓁不知道许拾月在想什么,但她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事情。

担心圆子的情况又会突然恶化,她微微歪了下脑袋,对许拾月旁敲侧击道:“对了,我刚才好像在这里听到了几声呜咽,别墅里有养狗吗?”

话音落下,许拾月落在名片上的目光就停了下来。

那低垂的眼睛如扇般打开,接着便若有所思的又反问了陆时蓁一声:“是吗?”

“是啊。”陆时蓁见许拾月搭理自己的语气还算平静,立刻引导道:“而且我感觉这个狗狗状态是不是不太好啊?”

“呵。”

突然间,许拾月的心情好像变得很好,轻笑被气息裹挟着,在安静的房间响了起来。

灯光横在许拾月与陆时蓁之间,少女漆黑的眼瞳藏着些不好形容的笑意。

陆时蓁也不知道许拾月突然间高兴什么,接着就听到她抬手打了个响指,招呼道:“圆子。”

金属把手在走廊尽头上下晃动着,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诡异中又带着些可以解释的恍然。

不过两秒紧闭的门就被从里面打了开来,陆时蓁的耳边接着响起了很是轻快的小狗脚步声。

圆子就摇着尾巴从黑暗中走了过来,对着召唤她的许拾月清脆响亮的“汪”了一声。

许拾月很是熟练的揉了揉它的脑袋,清冷的声音夹着些幼稚的温柔:“圆子,这个姐姐说你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