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明白了。

——那是它不属于它,也无法承载的卑劣的。

光影晃过, 许拾月没有任何准备,就被人撬开了唇瓣。

狭窄的沙发没有任何可移动的空间, 陆时蓁仗着自己高挑的身形将许拾月整个笼罩在了身下。

说是有准备, 可许拾月却还是猝不及防的被这人嵌在了怀里,微凉的膝盖就在抵在她腿上, 没有任何间隔。

淡淡的皂角味道随着逐渐升高的日温烘在许拾月的鼻间, 普通的很容易就被玫瑰压了下去。

陆时蓁的吻算不上多么高超, 这些年她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 更不要说接吻了。她就这样仅凭着昨晚学到的那一点点技巧,生涩的吻在许拾月的唇上。

说是吻,不如说是撞。

陆时蓁的唇瓣几乎是朝着许拾月直直撞过来的,温软的唇还没有经历什么,就已然充血翻红。

许拾月吃疼的微微皱了下眉头,就这样垂眸看着视线下方正是昨晚曾同她抵在一起的唇瓣。

近距离的靠近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大了,那双漆黑的眸子近在咫尺,细密的眼睫上抖动着紧张。

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莽撞笨拙。

再否认也好,这就是她的陆时蓁。

许拾月眼眉微动,抬手将手指穿插进了陆时蓁的发间。

那被把玩在手间的玫瑰坠落在了地上,温吞的气息间只剩下了皂角的味道。

许拾月低垂着眼睫注视着眼前的少女,其实也无关乎玫瑰还是皂角。

只要是她就好。

日光单独的将靠在一起的人笼罩在了窗棂下,世界安静的好像只剩下了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