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蓁的吻很有分寸,没有过去的大开大合,像是在安抚,时不三五的就轻啄一下她的唇瓣。

彼此湿润的唇瓣就这样细细摩挲着,温柔包裹着细密的神经末梢,逐渐酝酿出令人缴械投降的软意。

许拾月这才发现,跟人接吻也会上瘾。

她就这样沉溺在陆时蓁给她的吻中,忽的溜出了一缕思绪,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刚才这人羞红着脸对自己说的“她不会”。

这种前后极度不一致的反差让她说不上来的想多再吻吻面前这个人,不断沸腾的血液随之一层一层的冲撞着她。

许拾月手臂微动,就这样搭在了陆时蓁的身上。

她趁着换气的时候微微同陆时蓁错开了一点距离,在这人的耳边道:“纵然有千般不对,万般错误,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许拾月温软的指腹就这样轻轻摩挲过陆时蓁白皙的圆肩,继续道:“如果阻挡我的是操纵着一切的神,我也会射杀它。”

陆时蓁并不能看到许拾月的表情,略过耳廓的吐息却夹着些阴鸷的压迫感。

不同于上一次陆时蓁在听到许拾月这话的恐惧,她想许拾月是可以做到的,而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她就这样吻了吻许拾月的耳朵,轻声道:“带上我。”

春光灼灼明媚,日光透过窗户将病房里的缱绻爱意腾满了每一个角落。

只是这样的温存并没能持续多久,接着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敲得很是凌乱,一个打扮精致的妇人跑了进来:“拾月。”

是成美妍。

虽然五年前的那件事她的对许拾月很生气,大半年都没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