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 陆时蓁朝许拾月那边看了过去。

却见这个罪魁祸首身子笔挺,拿着菜单的手臂呈现着刚刚好的弧度,就收投足都透着一股优雅, 全然不想能说出刚才那般虎狼之词的人。

这个人是怎么能做到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的?

亲昵暧昧的太久, 陆时蓁都快忘了。

这个人的属性是白里透黑的黑月光啊……

“我这里有膏药,之前十六老师手腕不舒服的时候, 就是用的这个。”

陆时蓁正这么想着,晓宁热情的声音就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并不能明白这两人之间的暗语,一边说着, 一边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膏药拿了出来,像关心陆时蓁一样对许拾月叮嘱道:“还是要好好保养,不然以后跟十六老师一样经常疼痛就不好了。”

这只药膏已经被用掉了大半, 药膏外壳坑坑洼洼的,布满了时间经过的痕迹。

虽然它从侧面证明了陆时蓁经常用这只药膏这件事,但看着却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晓宁也是在将药膏推给许拾月的时候, 意识到了这件事。

这些天跟许拾月接触下来,她也知道这人自带的距离感,有些紧张担心她会不会看不上这个廉价的小玩意。

但显然晓宁的这份犹豫担心是多余的, 紧接着许拾月就在她的注视下将她推去的药膏收了下来:“还是晓宁想得周到,那我就收下了,多谢。”

许拾月的声音平平静静的,又带着点没那么有距离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