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的脑袋莫名的有些昏沉,听着顾瑾言的反问一时哑口。

她感觉这次好像是她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话音落下,没有人说话的房间换了一种安静的氛围。

顾瑾言目光沉沉的看着这只在为自己的行为而懊恼瑟瑟的兔子,那耷拉下来的脑袋好像还有些病恹恹的。

她想起就在刚才还一直贴在自己胸口的那张微微有些肉感的小脸,高于正常温度的热让她在梦中睡的不是那么踏实。

原来是真的病了。

顾瑾言在心里默然的想着,少女瘦削的身形被光笼罩着,显得格外的单薄。

不知怎么的,顾瑾言那被人冒犯着搂睡了一晚的糟糕愠怒悄无声息的就散了,沉默的眸子里仿佛还有些怜悯。

她就这样微垂着眼,对宋念道:“既然不能解释,就不要解释。你是的我妻子,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宋念听着,有些茫然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呆呆的,大脑像是短路了一样不太清晰。

顾瑾言的语气清冷而温和,看向自己的眸子里带着清晨醒来时的朦胧慵懒。

就在这一秒,宋念短路的脑袋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自己要是真的是对面这个人的妻子该有多好。

窗外的海景从一片蔚蓝变成了有一点的小岛可见,顾瑾言没有在跟宋念纠结昨晚的事情,撂下一句「你姐姐还在外面等」,便起身去卫生间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