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言没有拒绝宋念的这次同行,拉开车门走到了后排。

只是当她刚做进去的瞬间,就明白了宋念这次为什么突然坐在到了副驾驶。

——车子的后排一大半的空间都被各种各样的奢侈品堆满了。

顾瑾言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宋念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东西,理直气壮的讲道:“我要用金钱堵住那个女人的嘴,要她以后都对你客客气气的,再也不敢用过去那种方式对你。”

顾瑾言看着宋念微微昂起的小脸,饶有兴致的笑着欣赏道:“你一直都这么看待事物的吗?”

跟顾瑾言待一起久了,宋念对她的笑也渐渐熟悉起来。

就比如现在,顾瑾言脸上的这抹笑绝对不是在为她的这个贴心举动而感到欣慰欣然,反而是有些话里有话的讽刺。

宋念知道她不如顾瑾言了解她的养母,但多少还是懂得一句老话:“我这叫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这是要用金钱腐蚀她,让她以后对你俯首帖耳,跪舔阿谀。”

顾瑾言看着宋念这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可你那天不还说,要对她用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吗?”

顾瑾言的眼睛是笑着的,可是瞳子里透出来的光却仿佛写着认真二字。

危险感蓦地闯进了宋念的大脑,让她瞬间警觉了起来。

现在看来,她的确是逃离未来悲惨的命运了。可是顾瑾言那颗黑化的种子却好像在她来之前就早早的发芽了,即使没有了宋家的为难,但放任不管,迟早还会开出黑化的花。

不行,她得把这颗种子掐死在萌芽之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