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只有声音为人熟知。

所以一旦离开,也不会被人寻到任何的痕迹。

“算是没可能了。”鹿昭看着屏幕那边遗世而立的人,前所未有的丧气。

作为十年老粉,从踏入娱乐圈开始,鹿昭就梦想着有一天自己能有机会跟景韵同台。

可是出道四年,别说景韵了,就连景韵的帷帽边儿她都没挨着。

而在她一旁,不知道是今天第几位喝醉的景韵老粉被匆忙赶来的朋友拉了起来:“行了,不就是隐退了吗,又不是她的歌以后都不能听了,你都喝几杯了,走了。”

“不要!”女孩倔强一把甩开了朋友的手,“我的人间仙子,呜呜呜呜景韵老婆……”

女孩朋友见状气道:“怎么就是老婆了?你连她是alpha还是oga都不知道,这些都是营销噱头罢了,你不要这么傻了!”

“你,你胡说森么!”女孩口齿不清的抗议,“景韵揍是仙子!她就算是个beta也是我不染凡尘的仙子老婆!!”

女孩朋友像是不满已久,压着声音反问:“谁家仙子遮遮掩掩,十多年不露一面?多少人是奔着能在演唱会窥见她真容买的最贵的内场前排?”

“这哪里是你的仙子老婆。这怕是一个沽名钓誉,空有才……啊!”

女孩朋友一句一句的列举着这些年业内对景韵的负面声音,只是还没说完就化成了一句哀嚎,全堵在了喉咙里。

她那撑在吧台上的手腕疼的要命,像是被什么东西扣住了,想抽却抽不出来。

光缓慢地随着景韵的歌声变换着,一种来自同类的压迫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像是有浪潮猛地拍了过来,湍急的倒进她的鼻腔,呛的她眉头紧皱,迫使着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