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郁眼瞳微眯,鹿这个姓,太独特了。

在这座城市能跟她背后这样的一幢价值斐然的老洋房相匹配的就只有上世纪初在国内就已经颇具影响力的七色影业的鹿家了。

虽说这些年圈子里不断有新公司成立崛起,与鹿家分庭抗礼,甚至将鹿家打的有颓败之势。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鹿家在圈子里还是很具有影响力的,扶持一个孩子还是很容易的。

可为什么鹿昭现在会是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且财政状况不好到要与人合租的状态呢?

盛景郁默然推断着,鹿昭的情绪就又落了下来。

她用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环抱着双腿,催促道:“老师快回去吧,你不适合在这里跟我回忆过去。”

盛景郁不解:“为什么?”

“我的过去充满了腌臜泥泞,而老师是高山雪,不应该被这些人事沾染。”鹿昭淡声答道,声音轻轻又格外真挚。

这个人此刻穿的很是清凉,吊带随着她垂下的身形显得宽松。

面前没有什么多余的遮蔽,乌发扫过肌肤,仿若半颗荔枝被拨开了壳子,晦涩而无意识的透着丰盈白皙。

是心疼,同时又让人心痒。

忽而喉咙发热,抵着舌尖的牙齿透出沁着海风甜意的信息素味道。

盛景郁冷静着,又克制着抿了下唇,抬手反问道:“可那也是你的一部分不是吗?”

她没有离开,甚至还坐的离鹿昭更近了一点:“说吧,我听着。”

盛景郁知道自己的手里握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