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郁是她的老师,她在以下犯上。

她将世界上最稳定的无血缘关系放在了陡峭的钢索上。

在小厅里,在后台的储物间里。

盛景郁的手永远都带着一抹凉意,扶在腰间,落在脖颈,与这夏日的灼热全然不同,却又慢慢的比它更甚。

鹿昭承认她对盛景郁信息素有着难以抗拒的欲望。

她本应该沉沦下去,却又是清醒的,清醒的过分。

提子纵然结满了爬藤架,可终究还是握不住实体。

理智在提醒她,她并完全了解这个同她放纵拥吻,甚至临时标记过的oga。

不知道该说盛景郁暴露的马脚太多,还是鹿昭太过敏感。

她正如刚刚同宸宸所说的那样,她此刻所看到的只是盛景郁愿意向她展现出来的那个她。

这是鹿昭最害怕的关系。

噩梦一样的关系。

如果只是耽于念欲沉沦还好。

若如果不是耽于念欲……

“但我觉得盛小姐不是那种会因为不堪而藏匿自己的人。”宸宸声音笃定着,截断了鹿昭的思绪。

夜色逐渐攀了上来,月光透过窗户落在鹿昭的脸上,温柔,低落。

能跟鹿昭在一起这么多年,彼此都知根知底的也就是了宸宸了。

她听着鹿昭的话就感觉她又想起了过去的那些讨厌事情,有时候宸宸真的很想去鹿絮的公司,揪着她的脖领子质问她一番。

为什么明明是母亲,却不能给孩子良好的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