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个鹿昭也是够劲儿,这样一闹得罪了吴霭,连能庇护她的老东家也一起得罪了。吴老师想暗地里针对她这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男人说的笃定,女人却不以为然:“怎么动啊?人家鹿昭都不是她的学员,她又没办法给她穿小鞋。”

“要不说你还是太年轻呢。”男人一副对一切都看透的口吻,“你这树大就招风,保不齐有鹿昭的队友想搞她呢?这不就……”

说着男人就拍下了手,笑道:“一拍即合了吗?”

他说的熟稔,口气里带着一种肮脏的感觉:“这鹿昭也怪不得别人,谁叫她这么有实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尤其还是在吴霭面前。”

“吴霭老师又怎么了?”女人好像是个新人,对一切都格外好奇。

那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极大的满足了男人说教炫耀的心理,小声跟她“透露”道:“她出道的时候,还有一个同门跟她一起。那个同门出道前的物料什么,都比她好,但就出道一次直播,那人唱坏了,从此就再也没起来过。”

女人讶异:“啊——她给人家……”

男人闻声立刻一副怕人听到的样子,连忙“嘘”声示意她,自己却还继续说个不停:“可不能乱说。就混在日常生活中,睡眠环境里啊,你不留神就被阴了,查都没处查去。听说她还曾经想用这个法子搞过景韵。”

“然后呢?”女人又眨了眨眼。

男人笑意更浓:“你傻啊,景韵不还是红了十多年嘛。”

“这倒是。”女人恍然。

她似乎从男人讲的故事里抽离了出来,充满动力的讲道:“那我就更不觉得吴霭能把鹿昭搞下来了!”

“傻孩子,鹿昭能跟景韵比吗?”男人却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对又重新开始剪辑的女人摇了摇头,“圈子里多少年才出了这么一个景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