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健康的人体温度。

鹿昭轻嗅着她刚刚亲手拨动起的味道,脑袋里的故事一闪而过。

想到那些事情,心就是疼的。

鹿昭不想让盛景郁一个人面对这些,她不久前被隐瞒着参与其中,所以现在她也比任何人更有资格陪在盛景郁身边:“阿郁,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过去的存在是为了警示人们不要重蹈覆辙,不是让人们亲眼看着却无法避免,对吗?”

盛景郁目光恍了一下,她了然周焕音跟鹿昭讲了什么,她刚刚也在梦里梦到了那些事情。

然而现在梦魇已经离开,可是鹿昭竟然如在梦中一样,说出的话印在了她刚刚心中所想上,一同面对的话来得及时。

她的痛苦没有因为她的强大而被人无视。

她的痛苦得来的不再是人们可怜的目光。

这个人总是能做到这样的恰到好处。

轻而易举,又万分珍贵。

轻咬了下唇内,盛景郁唇角带着抹笑意的对鹿昭点了点头。

她没有办法说话,可眼神远比手语的比划要来的清晰。

不由得,鹿昭抱得盛景郁更紧了些。

她试着让自己克服心底的阴霾,下巴轻轻落在了这人肩上,让悬空的不安落实在地上:“没关系,过去的事情等阿郁病好后再讲给我听吧,我想听阿郁亲口跟我说。”

也想听盛景郁亲口喊她的名字,告诉她,她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欣然来的热烈,呼啸着吹拂过了盛景郁的心野,青草绒绒。

只是一个许诺,盛景郁却感觉好似有什么动物在她心口欢快的跳着,不知道能不能用兴高采烈来形容,也不知道究竟谁是才那头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