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的,精准无比的,拼凑出一个完整又破碎的自己。

盛景郁习惯了将自己藏起来,什么情绪都不外露,这些年无论是身为她的经纪人的陈安妮,还是后来在音乐上颇具有共鸣的周焕音,甚至于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盛景姩,都没有能做到这样。

一击即中。

击中的不只是问题本身,还有盛景郁的心。

那沉沉的手臂被抬了起来,盛景郁对鹿昭比划道:“我突然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似乎有门被推开的声音沉重而老旧的响了起来,鹿昭意识到盛景郁要说的话是什么。

可她还是抬起手来握住了她蠢蠢欲动的手,对她道:“等你声带恢复好不好,我不会跑的。这么多的话,打字好累。”

鹿昭说的认真,接着便疼惜的对盛景郁笑了笑。

那琥珀色的瞳子代替了窗外正悬悬欲落的太阳,冉冉的,充满生机的在盛景郁世界的中心高高挂着。

盛景郁亲耳听着鹿昭的承诺,她说她不会走,而她也不会让她走的。

于是盛景郁倾身过去,再次吻在了鹿昭的唇上。

融化的冰川盛满了温柔,提子飘荡在其中,干净澄澈的推落进口腔。

那反应不及的惊呼就这样被顺着含了下去,贴过舌根,传来阵阵的麻意。

接过这么多次吻,鹿昭以为她不会再有这样的激动,可盛景郁的主动还是让她心脏狂跳。

她与她就这样靠在一起,沉沉的呼吸合着耳鬓厮磨,在闭上眼的世界里来的分外清晰。

盛景郁的这处住宅有着高度森严的安保,没有录入系统的通行证明是绝对不可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