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抹浅粉色的红印还要刺眼,是鹿昭坦然走到盛景郁身边的身影。

她跟她站在一起,颀长的影子落在她的肩头,连身高差分外的合衬,合衬到刺眼。

程辛突然觉得自己好笑。

她这场赌一开始就是输的,她想尽一切办法的想把鹿昭想的卑劣,可盛景郁喜欢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

得出这个结论的程辛像个逃兵,一下合上了她手里的资料:“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现在都已经交代完了,我也该走了。”

程辛来的匆忙,说离开也说的匆忙,等待的时候还没有跟盛景郁说话的时间长。

盛景郁有些不解,但看着程辛已经站了起来,便也没有多留,送她到了观诊室的门口:“路上注意安全。”

出于礼貌,盛景郁目送程辛进入到电梯才收回了视线。

只是她正要转身回去,身后就先覆上了一片亲昵温热。

鹿昭从后面环抱住盛景郁,充满期待的讲道:“你很快就能说话了,我也能听到景韵老师亲口喊我的名字了。”

盛景郁却不满,抬手反问道:“只想要听景韵喊你吗?”

鹿昭笑笑,短促的鼻息轻轻挠过盛景郁的脖颈:“当然还想听老师喊我,听阿郁喊我……”

说到这里鹿昭顿了顿,刚刚还抬起的下巴落在了盛景郁的肩上。

她弯起眼睛,轻声漫语的凑在盛景郁耳边:“不过我最想听的,还是姐姐喊我。”

昨晚的旖旎随着这声称呼重新在盛景郁脑海中翻涌,炽热的吐息在日光下格外令人耳热。

一些晦涩的痕迹顺着鹿昭贴在她腰际的手苏醒过来,惹得人站立的双腿算不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