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那件事情,让她觉得自己愈发像一个卑鄙的小偷。

她是要走的人。

她现在应该给盛景郁留下的痕迹越少才对。

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吻她。

想要多从她身上得到一点味道,这样在日后无数个日日夜夜,她才可能不会那么想她……

这种念头越深,鹿昭吻的力道就越重。

盛景郁被鹿昭拥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她掠夺去了。

屋内的暖气给的很足,提子的香气氤氲开来,在整个空间里密不透风的越积越多。

规矩的发丝愈发凌乱,脖颈的脉搏被落下的吐息包裹着,低伏的神经在发梢下泛起细小的战栗。

盛景郁艰难的抬起眼睫看向鹿昭,看她垂眸低吻着自己的样子。

窗外的雪衬得屋内明亮,也将这人在视线里的情绪传递的明显。

盛景郁感觉到鹿昭是真的想要把自己掠夺去。

她不知疲倦不得厌倦的一遍一遍的吻着自己,修长的手抵在自己的腰上,每一寸推进都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她的身体里。

这样她才可以把自己也带走。

这想法从盛景郁的脑袋中忽然闪过,但接着鹿昭靠在自己唇上的吻便慢了下来。

这场由她开始的接吻也由她结束了,她就这样揽着自己的腰,轻挪又抵靠,蜻蜓点水着,细声问道:“可以请盛老师不吝赐教吗?”

盛景郁浑身都透着津津汗意,沉沉的呼吸稳了好一会,才对鹿昭回答道:“当然。”

即使刚才吻来的那样凌冽,她们身侧的棋盘还是规矩的摆着。

盛景郁吐息着,从鹿昭怀里挣出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