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酝酿完整的句子被她从喉咙里启动,明明简短,却也带着倒刺,划过她的喉咙,沾满血腥味的撬开了她的唇瓣:“景老师,你我ao有别,这样做不合适。”

不是姐姐。

不是阿郁。

甚至要在“老师”前加上自己的名字。

就像她喊周焕音时一样。

——盛景郁哪里不知道过去鹿昭的那些小心思。

尽管盛景郁在让陈安妮将鹿昭骗到这里来前,就已经做好了鹿昭会对自己说出类似这样话的准备了,可真的听到她这么说,她的心还是不由得落了一下。

而随之起来的,是一种快要失控的感觉。

“不合适?”

盛景郁重复着鹿昭最后的那句,眼里堆满了这些日积压的情绪。

辗转反侧,焦虑不安,一意孤行的偏执,不合时宜的希望……

“哒哒……”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不合适的吗?”

几下鞋跟敲击地面的地面的声音压在盛景郁的声音下响起,鹿昭被盛景郁问着,也被她抵到了背后的墙上。

没有被划入供暖范围的应急通道里徘徊着过低的温度,白墙上散着从外界渗透进来的冷气。

披着的外套从鹿昭的肩上滑下去了一半,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胛同背后的墙冰冷的贴在一起。

下意识的,鹿昭正要启唇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就被一枚唇封缄在口。

冬日总会将热气无限放大,炽热的提子被推着含到了鹿昭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