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郁就这样被鹿昭品尝般的一口一口的轻碾过唇瓣,甜粥的香气碾过她的齿尖,令人发麻。

勺子碰撞在瓷碗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一下将盛景郁拉了回来。

她的一只手里端着粥腕,思绪却被鹿昭一根一根的拨断,颤颤的沉溺与挣扎的理智交缠,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被动。

“阿昭……不唔,行。”

挣扎着,盛景郁终于从被鹿昭封缄的唇瓣中挤出几个字。

她那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注视着鹿昭,震动轻掠过舌根,接着又与胸腔处的震动连在了一起,使得鹿昭感觉病房里的温度愈发的热了起来。

“你要我不要为那种人耗费心神,怎么跟你也不行?”

鹿昭是故意的,将话题扯到了刚刚盛景郁打断自己后说的那句话上。

她缓叠过手去,顺着盛景郁的手臂,将她手里的白瓷碗放到了一旁,接着对她问道:“那你说我的心神该往哪里放?”

结尾处,鹿昭用鼻息轻轻的哼出了一声疑问:“嗯?”

温吞的热意缓慢地灼在盛景郁耳廓,鼻息交错间,没有人的呼吸是平复了的。

盛景郁知道这个问题自己不用回答,话音落下的时候,那在她腰上攀着的手就一寸一寸的将她往对方怀里带了。

日光晒得这个早上铺满了明媚,欲望似乎都被晒的直白了起来。

盛景郁有些激动,因为这个同她接吻的人不会再选择离开她了,她的太阳在昨夜里被一只委屈小狗送了回来,此刻正一点一点重新占据着自己的世界。

是温吞缱绻,是肆意妄为,鹿昭垂在床侧的手慢慢抚上了盛景郁的膝盖。

热意从掌心顺着膝盖流了进去,一下就将软得不成样子的骨骼托了起来,更加方便的让她投入进这场接吻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