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不可置信,哭道:“太婆婆,怎如此说囡囡?囡囡好伤心.......”
陈老太看着落泪的乖孙女,轻声叹气,“那孤儿背后有人给她撑腰。”
陈知如皱眉,用着绸帕拂去泪痕,道:“怎的?太婆婆怎如此说?”
陈老太一回想起,昨晚夹在脖子上冰凉的匕首,至今亦觉着后背发冷。
但.......
更让她害怕地是,那黑衣人吐出的话。
回忆到这,她不禁皱眉,
那秘事,竟还有人知晓吗?
若是被泄露出去……
陈家,自是满门抄斩,也不为过啊!
她看向陈知如的眼眸,淡淡道:“囡囡,太婆婆从未要求过你甚。但这件事,听我的便是。”
陈知如狠狠地掐着手,含着泪,挤出一抹笑:“嗯嗯,囡囡听太婆婆的。”
——
伫立于原地的阮软,将目光转向另一处,果不其然......
“小姐!奴来迟了!小姐莫怪罪!”
初春气喘吁吁地扶着腰,说道。
阮软恬然地笑着,说道:“怎会。”
初春挽起阮软,朝着雪梅院走去。
她边走边念叨着:“小姐不在,初春好思念小姐!看着那粉红桃花便想着小姐!”
说着,便朝那粉色桃花瞧去。
她侧目的瞬间,便看见一个不熟悉的身影。
一瞧,便面红耳赤起来。
她小声依到阮软的耳畔边,道:“小姐!你看,那那客人好生俊俏……”
今晚便是陈老太的生辰宴,所以府上来了初春不知晓,未曾见过的客人是正常的事儿。
想着,阮软顺着初春视线望去——
遍布桃花之间,一位黑袍男子,拈起一朵桃花,静嗅着。
似是感受到打量的目光,他的眉眼微侧,瞅见边上的二人。
还有那……
那披着红色披风的阮软。
宋其瑜歪了歪脑袋,嗓音高昂:“好久不见!”
而后,勾唇,问道:“你可记得我?小不点?”
☆、宋其瑜
“公子是?”
阮软不知为何这位俊俏的男子识得她。
宋其瑜快步走进,弯腰于阮软身前,缩减与阮软的距离,轻佻道:“小爷我,自是在梦中便与你遇见过。”
伫立于身旁的初春,一听这暧昧的话语,脸颊通红。
阮软轻轻皱眉,一脸平淡,淡淡抬起头,直视着宋其瑜如黑墨一般的眼瞳,缓缓吐出:“微女与公子自是不熟,还请公子不要说甚的梦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