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奉却注意到,他的红酒残液顺着杯壁淌到了他的白手套上,他都没有摘下来扔掉。

分明是不好的。

他心理学修的不是特别好,总是能拿到医校全系倒第一,包括目前这种情况,雪奉已经觉得很尴尬了。

一直装死的桃花运慢慢悠悠的说道:“刚才差点被王虫的超音量大喇叭震死我……这个时候嘛,咳咳,你需不需要我来给你支个招?”

雪奉:“只要你能让欧里菲兹放松警惕,放我离开,我都听你的。”

桃花运捂着心口:“荣幸之至!那么好,现在,你跟我学……”

雪奉面露疑惑地听完,迟疑着拍了拍……

欧里菲兹的腰。

“这能行吗?”雪奉质疑。

桃花运:“你就来吧,没问题!友情提示,欧里菲兹是个处男,火气很盛,注意尺度,小心被xx。”

欧里菲兹回过头来,锋利的眼角显出一点惊讶,被他很快压了下去:“你要干什么?”

雪奉咽了下口水,刚才让他舌战王虫他并不胆怵,安慰人这件事属实给他难住了,“我想告诉你,非法监禁子女是病,语言暴力子女是病,行为侵。犯子女权力是病,包括通过贬低子女达到心理上的快。感,都是病症。”

雪奉看着他的眼睛,“真正的病人不是你,而是你的父亲,王虫阁下。”

欧里菲兹定定的低头看他,声线很不正常:“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