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斯兰单膝跪下,拂了拂雪奉的鞋尖:“别过去,很危险。”

萨斯兰的后颈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很新鲜,还流着血,看起来是刚才和a级雄虫打斗的时候伤到的。

雪奉刚才还没注意到,现在看见了,想也不想地从衣服的装饰上扯下一条白色的带子,在萨斯兰低头的时候,给他缠了几圈。

萨斯兰没有动,等他缠完,才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条白色带子,“谢谢。”

雪奉看着白布那一块渗出血迹,“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萨斯兰眯起眼睛,好像在思考他的问话,他的声音太过温和柔软,这样的责备似乎没什么力道,反倒像是关心。

萨斯兰抬眸看他,他半跪着的高度到了雪奉的肋骨那里,很轻易就看到他平静的双眼:“你很担心我吗,小虫崽?”

雪奉觉得自己是担心他的,他们刚刚交融了信息素,如果萨斯兰受伤,他也会受到影响。

于是他点了点头,“担心你。”

萨斯兰的眼眸里闪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的睫毛低垂,牵起雪奉带着手铐的那只手,吻了吻他的手背:“哄我开心的吗?”

他的吻干燥温暖,嘴唇很柔软,印在雪奉的手背上,一路引起了他身/体里的燥热。

这种失控的感觉不算好,雪奉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萨斯兰先生……”

萨斯兰很有分寸的松开手,眼睛愉悦地笑弯了:“我失礼了,抱歉。”

雪奉想起刚才在欧里菲兹的跃迁舰上,他明明咬了自己一口,现在这算什么失礼?

“不会。”雪奉手有点抖,想收回去。

萨斯兰敏锐地捕捉到他的不适,很快释放了荷尔蒙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