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穆然将这个疑点跑到了脑后。

眼睛看向正中间的女孩。

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场中和程浊父母交谈的女孩，似是被家里宠大的。

她穿着粉色的晚礼服，头发盘旋成了一个可爱的丸子头，看起来就俏皮可爱的不行。

她长相可爱，是标准的娃娃脸，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去宠爱的妹妹。

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眉眼间没有丝毫的烦恼，似是世间所有一切，都不能够让她有半分困扰。

似是因为时清的眼神太过于的专注，女孩注意到了他。

她眼神与穆然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

女孩给穆然露出了一个璀璨的笑容，如烟花般绚烂无比。

耳旁阴恻恻的传来了带笑的话语：“怎么样？是不是和程浊很般配？”

穆然冷眼昵了下李乐。

李乐笑眯眯的，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劲。

肩膀上传来了重量。

穆然转头。

季扬眼中含着同情，他叹息着，拍了拍穆然的肩头：“老大，你若说难受，可以不用忍者的。”

穆然：“……”

与和谐平静的楼下不同，楼上是一片争吵。

程浊冷漠的坐在楼上小客厅的沙发上，脸上没有多少情绪。

他的面前，地板上炸着玻璃碎片。

茶几上的东西散了一地。

一身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正在和管家僵持着。

男医生之前出现过，正是帮助程浊撒谎要住院一个月的医生。

但是，他并不仅仅是一个私人医生那么的简单。

他……还是一个脑科医生。

也可以说是精神科的医生。

程家在外人眼里被父母宠爱，有什么都给的小少爷，却是有一个精神科私人医生，这话说出去，没一个人相信。

可是，这就是事实，一个残酷的，表面是蜜糖，内里是砒霜的事实。